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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像是高二送他的那个，双面旋转画框已经破裂，内框还算完好，外框有细细的裂缝，被胶水粘合着。
画有松树那张因为被剪碎过，重新拼凑出来的画面已然扭曲，看起来有些抽象。
教室午睡的那张倒是完好无损，可是箱子里的周边就惨不忍睹了。
海报和照片全部被剪得稀碎，然后又被一片一片地粘贴在一张大白纸上，看得出来是想修复，可惜破镜不能重圆，裂缝将永远存在。
雁笙宁急忙把箱子盖好，手忙脚乱地拉住子衿：“小衿，你听我解释！”
子衿把手抽了出来，打开箱子，取出画框，摸着上面细微的裂纹，心在滴血：“是你砸的还是别人？”
上来就是送命题，雁笙宁缓缓低下了头：“是我，亲手砸的。”
子衿眉头紧锁，眼底藏着泪水：“为什么？你知道我做了多久吗？这两幅画就不说了，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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