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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她刚才确实没眼花的话，她好像看见宋忱书盯着乔以笙的眼神有点可怕，带着偏执、阴鸷、疯狂……和极致的危险。
但是不过一瞬，宋忱书的面色便柔和了起来，虽然仍是浅淡的模样，但确实没有了那种可怕的气息。杜仙仪一度怀疑是自己太困了，所以才看花了眼。
“怎么了？”宋忱书疑惑问道。
“啊？我、你们……怎么还不睡？”杜仙仪迟疑道。
“她喝了点酒。我正想叫醒她，让她回房睡去。”宋忱书淡声道。
乔以笙睫毛动了动，随即睁开了眼睛，眸光迷离茫然，她愣了几秒，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。
“早点回去睡觉吧。”宋忱书说。
“哦……”乔以笙眨了眨眼，应道。
接着，乔以笙就缓慢地站了起来，转身看见杜仙仪，眼里闪过惊讶，问：“杜老师，你怎么这么晚还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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